骑手钟情重型机车--追求在路上的自由精神
他们大多在30至50岁左右,事业有成,有足够的“闲钱”来购买自己喜欢的休闲品。拿一辆基本款的哈雷摩托车来说,购置费用需要12万元左右,改装起码再砸进去10万元,再加上装备,大到上万元的夹克、头盔,小到千百元的打火机、钥>匙扣……
这是场有梦想的人的游戏。“谁没有英雄梦,电影里施瓦辛格终结者的形象定格在那辆威武雄霸的摩托车上,让我久久不能忘却。”一辆哈雷戴纳的车主郭锋对于重型摩托的第一印象来自美国电影。
当切·格瓦拉骑着一辆破旧的诺顿300摩托车,穿行在南美的原始丛林,那本记录着诗与梦想的《摩托车日记》成为无数热血青年顶礼膜拜的“圣经”;当马龙·白兰度蹬上雷鸟650绝尘而去,或只是慵懒地倚在凯旋6T旁,带点邪气的嘴角一撇便倾倒众生;当30万哈雷车手自发在美国“阵亡战士纪念日”聚集华盛顿,用马达的轰鸣来表达对阵亡战士的敬意……重型摩托车,就不再是一堆庞大、冰冷没有生命的钢铁,它那坚强的身躯里流动着人类赋予的文化血液。
然而这血液基本可以说是美国基因的,掺杂着可口可乐和“大凯迪拉克,则此生无憾了。”诞生于美国西北部的哈雷·戴维森是重型摩托车的代名词。西部的蛮荒和辽阔对生存在那里的人们来说,意味着自由、粗犷、奔放、洒脱和狂放不羁,甚至带有浓郁的野性。身怀绝技、独来独往的西部牛仔们没有高贵的出身,凭着过人的胆识、精湛的枪法和骑术就可以在辽阔的天地间建功立业。牛仔文化彰显力量、个性、正义和激情,其精髓就是自由、平等、富有和进取。
尽管早在1923年,就有一条关于梁思成驾驶哈雷摩托车的消息被刊登在《晨报》上,当时距离哈雷在美国密尔沃基一个小木屋里的诞生不过20年,可时至今日也很难说“摩托车精神”在中国的土地上生根发芽了。“开着摩托车比开汽车更能贴近自然。周末和车友们一道开到山里去,开累了停下来,吃点农家饭,喝点山里茶,这是一件多么惬意的事情”,若仅止步于此,它继承最多的可能只是对于中规中矩生活的偶尔叛逆和轻微出轨。似乎驾驶重型摩托的骑手们都代表着一种对原有程序化生活的反叛,也是对现有生活价值的一种否定。同时,征服了骑手们内心的还有重型摩托所代表的那种无拘无束的形象,包括那种追求在路上真正自由的精神。